哈,哈哈。
许是掩面大笑,数不尽的悲戚都在这笑声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饶是再乐观,到现在也都乐观不起来,这一刻他无比痛恨古代男人对女性的欺压。
原来换位思考一下,当初的女子竟过得这样苦,她们又怎么心甘情愿?
或许是心甘情愿,可这心甘情愿中又带了多少从小到大的奴性灌输。
她们在大局势的引导下产生了一种与生俱来该是她们的义务的想法,正如这个世界的男子一样。
可不论哪一边,其实都是最大的无辜者。
许是说得模棱两可,许敛等他絮絮叨叨说完了也没从其中找到有用的点。
周官人却是泪眼婆娑:“爹一直都知晓你恨生为男,你想像女儿家一样上战场,入朝堂,出将入相。可你是男儿身啊,吾儿,别家的男孩都娇养着,张狂得不成样子,爹又怎能见你受方家那孩子的苦。”
方家?
许是缓缓抬起头:“那个男将军?”他想起来那天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男将军,仅有的“花木郎”。
许是仔细搜索原主的记忆,终于想起方长恨这人。
说来他也是个可怜人,母亲战死沙场,父亲又因悲伤过度跟着他娘去了。家中几位庶出姨母冷眼瞧他男儿身,竟是将家中田产庄子都抢走,只余他和几个老仆人守着偌大的宅院。
这便罢了,有位破落户出身的姨父竟然打上他婚姻大事的主意,想用他来换自家女儿的升迁之路,气得方长恨扬言终身不嫁,男扮女装上了战场。
亏得他出身将门之家,屡建战功,后负荆请罪于太极殿前,风沅念其才华,宽恕其罪。
想到此,许是换了个思路,按着他习惯的思维捋了捋头绪。
设想一下,一个孤女十五岁时在几位叔叔的压迫下撑起一个家,还上战场厮杀,青史中怎么遭也得有她的一席之地。
良久,许是喃喃道:“可……”
许敛皱着眉:“方家家道中落,只余他一人撑起方家门楣着实辛苦。可你不同,你是淮安侯府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自幼娇惯顺遂。况且,就算大姐出家,这淮安侯府还有我,只要有我在一天,我便能让你无忧无虑一天。”
嫡长女出家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可谓是巨大的打击,许是自动代换嫡长子,身子一哆嗦,他大姐没被家族除名也算他娘脾气好了。
直到回到房间,许是仍然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他用力的地掐长乐腰间软肉,疼得长乐一声哀嚎。
“少爷做什么呢?”
许是低沉道:“没什么。”
许是整个人都散发出闷闷不乐的气息,琴书变着法的想逗他开心,许是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长乐见此连忙让琴书别在许是跟前晃悠,省得他又难过几分。
琴书一脸委屈的走出屋子,蹲在草坪上祸害小草,秋来小草微微泛黄,给人萧瑟之感。
直到晚膳送来,许是才回过神来。
他刚刚又去厨房把鸡打了一顿!
只怪恢复记忆的冲击太大了,太大了。
想当初他才穿越来时没有原主的记忆,在得知这是个阴阳颠倒的世界是也是这样去厨房祸害那群鸡,甚至跑去马房给马吓得几顿没敢吃草。
许是掩面:“我都做了什么。”
长乐站一旁贴心提醒:“少爷抡起锄头打鸡,今个儿厨房报死了约莫七八只鸡。”
不过长乐又开心道:“不过被少爷打死的鸡都赏给了粗使丫鬟和小厮,她们可感激少爷了。”
许是:“……”不用客气。
许是莫名奇妙来了这么一句:“痛吗?”
心有灵犀般长乐知晓他这是在问自己被踢的那一脚,长乐乖巧地摇头:“不痛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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