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有乾:“士可杀,不可辱,我是不会透露的。”
徐相年笑了笑:“需要叫刚才那几位一起来聊聊天吗?”
霍有乾并不动摇:“他们和我一样,不会出卖队友。”
霍有乾对自己的答案十分满意,认为没有人能挑出错误,却没想到入座后的徐相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般道:“看起来,你们没这个意愿。是有人希望你们这么做吗?还是你们想要讨好谁?”
“……不是。”霍有乾有明显地一窒,试图用音量稳回局面,“没谁希望,就是我们单纯仇富!”
徐相年:?
霍有乾再次被审视视线注视时,首次在心底升起些徐相年并不像以往表现那样好相处的想法。但视线只停留几秒,很快被收回,那点突生的想法便也及时熄灭。
他听见徐相年点出他近段时间所穿鞋子的价格,以一句校长仇他把鞋子丢进颜料池还有可能作为结尾,逻辑严丝合缝,完美击溃他的回答。
霍有乾:……
他的脸因为无法反驳涨红着,低声道:“是我的问题,要……赔钱就赔钱吧,我会负责的。”
徐相年看出他态度很明确,就是可以道歉、接受惩罚、但不会贡出主谋,一顿,也只道:“先回教室吧。”
霍有乾走后,对这件事有所耳闻的王老师说:“这年头,别的没学好,讲义气倒是第一名。”
徐相年笑笑,算是对她意见的回答。下早读后,她又就此事询问过适才几位体育生,给出的态度与回答和霍有乾如出一辙,像早早对过答案。
他们不配合,徐相年便也只能上报结果。教导主任像是早有预料,让她联系家长。
依次打过电话后,时间还早。听了太多暴跳如雷回应的徐相年边揉着耳朵,边迈出办公室,踱步于十九班前,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学生正在做什么。
巧合无处不在,这间教室既是她与林西寻高中分配到的,如今目光所对方向也是她与林西寻曾坐的座位。那时的班主任是位十分‘狡猾’的中年男人,时常会记录名字于笔记本,直到下课才依次点名谈话。
林西寻也被叫过几次,每每回来都要小声怪徐相年不提醒她。
教室内众人正在默写,除去靠窗的学生发现她外,多数人仍在抓耳挠腮思索下半句。后半排,前排江延月意外地出现在霍有乾身边,两人低声交流着什么,徐相年看了几眼,又因家长的来电离开。
这件事最终的处理结果很简单,赔钱、道歉。家长来校当众老师面骂过一顿后,向徐相年道歉。
霍有乾再度被要求道歉那天,九月已经到了末尾。
徐相年问:“真的不准备坦白吗?”
近几日道过太多歉、有些麻木的霍有乾面无表情:“我没什么要坦白的。”
“需要我叫江延月过来一趟吗?”徐相年问。
霍有乾:…………
办公室内只有两人,一室沉默内,徐相年点点头:“知道了,回教室吧。”
“不是她!”霍有乾分贝大了些,“和她没有关系!”
“我也没说和她有关系。”徐相年整理着教案,慢条斯理道,“马上上课了,回教室吧。”
霍有乾似乎还要说什么,但准备搬运作业的数学课代表已经进了办公室,一双眼盯在他身上,让他感觉像看见老鼠一样恶心。男生嘴碎、还喜欢夸大说辞。就如他砸车那件事,本身事件已经将熄,还要在各大群聊里流传他们需要背处分的消息。
他闭紧嘴,当自己是个哑巴。课代表打量了他几眼,八卦的心在悬崖边摇摇欲坠,最终也只嬉皮笑脸着小心翼翼讨好徐相年,在两人之后走出办公室。
徐相年说:“有事及时和我沟通。”
霍有乾声音闷闷的:“哦,知道了,谢谢老师,老师辛苦了。”
听着那脱口而出的恭维感谢词,徐相年说:“进吧。”
已经打上课铃一分钟,教室内很安静,徐相年看了眼江延月的座位,依旧没人。
那天,即砸车事件当天开始,女生便一直迟到一半早读,被询问便搬出各种借口,连徐相年上课时也会有意无意在教室外拖延几分钟,直到教学正式开始,才走进打断。
而就连上课时,她的目光也会随着徐相年走,仿若只要这样一直注视她,便可以神游学习到数学知识。
徐相年起初还会因她这脑电波学习而为此担忧。但在第一次测验结束,江延月依旧名列前茅后,她倒是放下心,有时还会主动点对方名字。
门被敲响时,徐相年正在说防溺水事项。初秋将至,天气却丝毫没有转凉,前几天隔县初中学生结伴下水库一死一伤,再度引起领导重视。
徐相年讲完整件事,才看向门外。一句“进”刚落下,门便被松松垮垮穿着校服、一脸漠然的江延月推开。
“怎么又迟到了。”徐相年问。
江延月并不认为她会轻易与自己为难,随意编造的拙劣借口再次得到点头。应声回座的她随意将头发扎起,立起书本,对同桌道:“我睡会,她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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