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你当真要对我这般么?”
席间,上官瑾年深色一脸凝重的盯着苏越伶问道,言语之间,似是有一些忐忑之情。
“哦?越伶不解侯爷言及此话是何意思。”苏越伶不语,只一脸淡然的自饮着她的茶。“我对你哪般了?”
“无事。”上官瑾年只能故作无事一般埋头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
“侯爷,你想知道我们在这里如何的锄强扶弱,行侠仗义,你怎么不来问问我呀,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哦!”初晞斜眯着朝上官瑾年瞥了一眼道。
“哦?那你倒是同我说说,你是如何同越伶一道在这方寸之间的茶肆里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上官瑾年似是饶有兴趣一般歪着头打听道。
“这事儿啊,那可就说来话长了,侯爷可是有兴趣听初儿我慢慢道来?”初晞挑着眉故作上电说道。
“既是说来话长,那你可以长话短说。”上官瑾年轻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
“要想长话短说啊,那侯爷你可就得张好耳朵侧耳听好了,咳咳……”初中故作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样的学起了说书先生来。
“话说,有一日月黑风高之夜……”初晞故作腔调的卖起了关子。
“哦?月黑风高之夜?”上官瑾年饶有兴趣的斜眯着眼探听道。
“咳咳……讲故事之前,不得渲染一下气氛嘛。”初晞一本正经道。
“哦?继续。”上官瑾年只悠悠的喝着茶,一脸淡然的听着初晞讲她的故事,他倒要看看,初晞这关子,到底是怎么个卖法。
“话说,有一日月黑风高之夜,我与姑娘在前往函谷城的途中,路经此间茶肆,看到有几个身穿黑衣且脸上蒙了黑面的壮汉,说要打劫这将茶肆,接着……”初晞径直站起身来踱踱徐步,绘声绘色的讲解起来,似是确有其事一般。
“接着又如何?”上官瑾年不禁偷瞄了旁边的苏越伶一眼问道。
“接着啊,接着是他们这群人肯定是倒霉了啊,还是倒大霉了呢。”初晞不禁拍了拍胸脯好言道。“侯爷你想啊,初儿我是什么人啊,这帮打家劫舍的兔崽子,遇到了姑奶奶我,想要在我初儿面前作威作福,打家劫舍,我肯定是第一个不答应的啊!”
“哦?有趣,继续说。”上官瑾年歪着头轻抿了一杯茶悠然说道。
“后来嘛……”初晞手托下巴踱着步,故作思考状冥想起来。
“上官小侯爷莫要听这位姑娘吹嘘,的确是有个人平白无故间在我这小小茶肆闹了一番,这事是不假,却也不似这位姑娘所言的。”话间,那店家端着几碟子小菜上来招呼道。“哪里是什么月黑风高之夜,几个蒙面的壮汉的,姑娘太过于夸大其词了,只是一个军爷样子的人,平白无故的在老朽的茶肆里闹了一番,也没什么损失。”
“哦,原来是这么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啊~”上官瑾年歪着头望着初晞,眼神里闪烁着一丝戏谑的神情。
“有人讲的故事被拆穿了哦”一旁的泽渊也按捺不住笑眯着眼戏谑道。
“讨厌,真没劲儿,原本想着过一把说书先生的瘾呢,没劲儿,这么快就把我拆穿了。”初晞见此只得一脸丧气的坐在了泽渊一侧。
“他让你说,你还真说与他听?你当真是假傻还是不明白啊,这下好了,丢了自个儿的脸面不说,自讨没趣了吧~”苏越伶依旧只是淡淡的喝着茶,面无表情。
“什么故事?讲什么故事了??”话间,耶律师一脸兴致冲冲的搓着手跑了进来,见茶肆之内众人笑的前仰后合,一脸的蒙圈,不明所以。“可是我来迟了?我刚给马喂过草料,你们在说什么?说的这般乐呵。”
“耶律将军,你可确是来晚了一步啊,错过了一场热闹非凡的好戏。”上官瑾年自斟了一杯茶淡然笑之。
“好戏?什么好戏?我错过什么了?”耶律师不仍旧望着众人,一脸的疑惑不解,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哦~也不是什么好戏,就是我们家初儿演了一个说书先生,我们这位说书先生啊,说的书可谓是一绝啊。”苏越伶端玩着手里的茶杯,一脸淡然的戏弄道。
“快别说了,可是羞死个人了,这下真没脸见人了~”
见此十分尴尬的氛围,初晞只觉羞红了脸,只得羞涩的把自个儿的头埋于泽渊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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