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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第2页）
这一刻，程澄觉得她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只敢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才敢说出来。
她这辈子也想替自己勇敢一次。
贺司扬怀里的人就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她坦然又赤城，显得他一开始存的心思就很上不得台面。
他靠近她只是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不是为了她。
他不敢告诉她原因。
连有这个念头的勇气都没有！
贺司扬看见程澄的眼神时，心软得不可思议，他却只能违心的说：“小孩，我帮你只是顺手的事情，看不惯你哥哥这么偏心而已。”
程澄瞬间红了眼眶。
他的话十分平静，甚至还有些温柔。
却很直白的把她拒绝了。
程澄这一刻觉得很狼狈，毕竟她刚才在跟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表白，这已经突破了道德的底线。
她慌乱松开手，低下头说：“我、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去个洗手间。”
程澄狼狈慌乱的离开人群。
贺司扬紧紧跟在她身后，眼神瞬间暗淡，似乎藏了很多年的沧桑。
一直到程澄去了洗手间后，贺司扬这才停下来脚步，他站在原地，烦躁得问人借了一根烟。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白色烟雾从薄唇吐出来，挡住了他此刻的压抑的眼神。
顾子枫端着两杯酒走过来，递了一杯过去：“玩儿得怎么样？”
贺司扬一口气喝完手里的红酒：“她哭了。”
“啧，我早就提醒过你，跟她保持一点距离，别对她太好了。”
“那你对她不也一样好么？”
贺司扬叼着香烟，眉宇皱着。
顾子枫挑眉：“这不一样啊，小橙子被程家的人这么对待，谁尼玛看了能忍？”
贺司扬垂下眼睑：“所以啊，有些事无法控制。”
“那倒是。”
顾子枫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以前什么时候看见过这位爷烦躁得抽烟？
上一次，好像是他们创立的公司上市前夕，遭遇了内奸背叛，上市岌岌可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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