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鱼没法挣开,唯有坐到床沿任由楼远钧枕到他膝上,依旧攥着他不放开。
伺候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寝殿只余他们二人。江从鱼低头看着楼远钧明显带着病容的脸庞,满心的恼火都熄了,放软声音问道:“太医看过了吗?喝过药了吗?”
楼远钧道:“看过了,也喝了药,不严重。是吴伴伴他们大惊小怪,”他半合着眼,本想说“自作主张把你找来”,话到嘴边又顺从自己心意说了实话,“你陪我一会我就好了。”
他又不是第一次在江从鱼面前示弱,人都已经来到眼前了,何必继续口是心非地逞强。
江从鱼耐心地把这不省心的病人哄睡了,才终于重获自由。他察觉楼远钧出了一身的汗,起身想出去叫人取热水来给楼远钧擦洗身体。
吴伴伴早就叫人把可能用到的东西备好了,江从鱼一开口他便把水送了进来。平时楼远钧都不让旁人近身的,这活儿自然落到了江从鱼身上。
江从鱼:。
不就是擦个身吗?他什么没见过。
江从鱼仰头看着眼楼远钧寝殿中的画梁,只觉得皇宫的装潢处处都那么富丽堂皇,却不太像是久住的地方——
每样东西都规规矩矩地摆在那儿,瞧着都是簇新簇新的,仿佛只要挪了位置或者有了使用痕迹都是对皇权的大不敬。
不像他家,才在京师这边住了半年多,他房里已经堆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玩意,有些是朋友送的礼物,有些是自己在街上掏来的小东西,还有看到一半的闲书、心血来潮涂写的字画、拆封了还没收起来的书信。
倒不是吴伴伴不找人帮他收拾,而是他就喜欢把东西摆在随手能拿到的地方,而不是整整齐齐地收起来。
江从鱼拧干手里的热毛巾,给楼远钧把身上的汗都擦了一遍。
这人难得有这种任他施为、不会动不动把他亲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江从鱼感觉新鲜得很。
楼远钧正病着,他倒也生不出别的想法来,只是在往下擦洗时忍不住捏了捏那微热的囊袋,不理解这地方怎么能藏那么多东西,每次都好像……没完没了似的。
明明捏起来也没感觉很满……
江从鱼还纳闷着呢,一只大掌便牢牢钳住了他作乱的手。他干
坏事被人逮个正着只觉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烧着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什么时候醒了?”
楼远钧伸手把江从鱼扯进自己怀里:“你的手在我胸前流连忘返时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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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最新章节
完整章节)只是怕你不好意思才装作没醒。”
江从鱼耳朵都红透了着急地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流连忘返!”他那不是怕楼远钧闷汗才多擦一会根本不是楼远钧说的那样。他又不是禽兽哪里能在楼远钧病着的时候想那种事?江从鱼恼羞成怒“真要像你说的那样你现在怎么又不装了?”
楼远钧抓着江从鱼的手往上挪了挪让江从鱼感受感受自己都做了什么无奈地叹气:“看吧你再捏下去它就真的要醒了。”反正都已经藏不下去了他还装什么。
江从鱼只觉自己耳朵都热得要炸开了。
他只是突然有些好奇而已。
真是百口莫辩。
江从鱼只能强行抵赖:“平时你自己也随随便便就这样的关我什么事!”
没错就是这样平时他没怎么上手摸过这玩意还不是精神得不得了。
楼远钧把人搂得更紧顺着他的话诚恳认错:“是我的错我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他用滚烫的唇亲吻江从鱼的红耳朵“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江从鱼道:“你再这么折腾自己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要不是楼远钧授意的他身边伺候的人哪能把他生病的事泄露出去?
分明是觉得这么一病肯定能叫他心软才故意让吴伴伴引他入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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